一名萬般肥胖的婦女朋友問我:她有沒有招數切磋瑜珈?說真的,她不但是正常的胖,而是連彎腰都有艱難的「十分」肥胖。我通知她:即便去學,瑜珈不是身材姣好的婦女的專利。「但是坊間貼出來的瑜珈廣告都是美少女,」她說這句話的音調有點挫折。
對啊!為什麼我在國內都沒有看過一張滿臉皺紋、滿頭白髮的年長瑜珈交流者的照片?我通告那位胖朋友,只要她想從瑜珈的體位法(Asana)中去探索自己的身體,進而探索自己的心靈,交流瑜珈是每一名男女老少的權力,也許他自己要放棄這個權力。
我之因此這麼勢必,與我兩年前在美國受瑜珈教師資格的鍛鍊閱歷有關。立即我周詳地尋找歲數的資格妨害,窺見報名表上寫著:「0~100歲,最好切磋過瑜珈」,這句話意味著「只要你想被考驗成老師,不管學過瑜珈與否,你都答應來報名。」
反之報名表上有一名多麼重要的但書;「請小心!這不是瑜珈度假,這是師資考驗。」讀到這句話,任何想報名的人,皮都會繃緊,因為你會同樣的見到課表,每天從早上7點半頓時,迄今到晚上12點,中間除了兩餐各休息一位鐘頭之外,都是上課日子,(體位法每天只有一名半小時而已),五天休息一天,結業前也有期中考和期末考。
畢業了的學生,都有一些戒律要守,其中一位縱使,只要有人急需你教他瑜珈,你就不得以任何藉口、性別、種族、或年紀來拒絕,同時對貧富演進的學生要一視同仁。
做到靜心,就可達到無念
這些都是我拿到執照後的貫通。記得報到當晚,每個學員要上台自我報告,除了少數年輕貌美的學員外,多數學員都算熟男熟女,我自覺得非得是年紀最大的學員,哪體驗比我資深的男女學員不在少數,別說來自各國、各色人種。
與我較掌握的一位老男人,畢竟是美國救火隊員退休,在他居住的社區學瑜珈,學出心得,想精進一點,看看有沒有興許變為老師。然後一位祖母級學員,用勁進取的時光,也何等令人敬佩。
固然其中一個從加拿大來的大胖子女學員,居然自在地在學員當中,我才真正感到震驚。她大約有150公斤重,連走路都有纏繞,不過她和其他學員相等,每天準時上下課,在上體位法課時,我觀察她哪樣適應那些難度較高的動作,我看她不急不徐,按部就班地以自己的最大造詣去做到體位法的尋求。
其實體位法的動作有無數變通,容許讓身體資料不太好的學員或初學者自己調適。瑜珈是透過身體去找自己的內在,我們的身體遞變,找到的內在也只屬於自己。另外,身體常常不同,自己找到的內在也經常在變化。
只要自己願意,不管自己多老、多病、多胖,也都應承從體位法中,得到吻合自己的一招半式,要是沒有一招,每天討論,也會練出結果來。其實瑜珈研究難在靜心這一部份,有關人生原則的瑜珈經典容或有助於覺性,卻必要待人處事的良好派頭都是所有宣言為瑜珈行者的必要規定和力持。
靜心允許從簡化馬上,簡化生活內容、簡化人與人之間的有關、簡化語言(有機會試著在某一段流光噤語)、簡化思緒,這允許從學習呼吸、觀察自己的一呼一吸著手。
總之,當一位人簡化生活中大宗不主導的瑣事或人際串聯時,於是慢慢能經驗終歸靜心要哪樣下手。我個人的明知是,愈渴求集中心力靜心,那靜心必無法做到,靜心會在生活的秩序與範例中突然重現。做到了靜心,瑜珈的最高境界「無念」,也就許諾達到。
難忘一位80多歲的瑜珈行者
我的胖朋友學瑜珈的主因,其實是為了減肥和雕塑身材。即使如此除了宣傳品的瑜珈模特兒之外,我還真的沒有在教室裡看過難以令人忘懷的美女,唯一令我萬般心動的美女竟是一名八十來歲、身材優雅、容貌安詳愉悅、風格天然、談吐不俗的老太太,最奇特的是,她的神采中竟有一種少女的靦腆和純真,她是一名瑜珈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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